经历太多,我如今看贺凯竟然再没有一丝涟漪,心里只想着怎么快点这段不好的关系,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。
我和贺凯离婚,他净身出户的事传遍了整个商业界和我们的母校。
难怪,本来他找民政局那个同学开绿色通道就是错的。
他在大学里本就是“妇女主任”的存在,舌头比谁都长,我若是不多爆点料,都对不起他“妇女主任”的头衔。
贺凯是真的厌弃我了呀!他把名下的房产都给了我,还把公司大额股分也转移给我,还有存款,他只留下一个久未露面正面临要瘫痪的公司。
不管怎么说,他履行了“要给我最好的”诺言,我确实得到了别人眼中最好的一切。
如今我也算是千万富婆了,还年轻漂亮,何愁没有好日子过?
接下来的几天,我搬离了现在住的大房子,选择住进几年前贺凯买在郊区的第一套小居室,这里有我们最美好的过往,没有撕扯,没有伤害,是我最开心的时间。
重回这里,房子被打得很好,贺凯请了一个家政公司,会轮流打扫帚我们名下的房产,因为,他说过,要让我无论身在何地,都可以有一个整洁温暧的家。
这么多年,成了习惯,家政公司也从未间断过。
我和贺凯的物品大多数已经清出去了,有的只是几张我们以前的合照。
看着墙上的结婚照,贺凯拥着我,我笑得那么甜,那么幸福,有点心塞。
随手把它拆下来扔进了垃圾箱。
只要简单下便可以住下,随后我便发了条信息给贺凯,让他以后不用再来打扫这间房,我不想有人打扰,他“嗯”了一声便匆匆挂断了电话。
我在院子里种上各式各样的郁金香,养了几只猫,这样的生活简直不要太惬意。
只是,舒心的日子过不了几天,我知道该来的总是逃不掉的。
“你凭什么要了所有的财产?”林茵茵找到了这里,恨恨地质问我。
不用说,一定是从贺凯那里得知我的住处,我以为她有多沉得住得气,不过两个星期,她便找上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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